“天道的本源……那，又是什么？！”
徐缺的声音在颤抖，他隐隐感觉到，一个更加巨大的谜团，正在缓缓展开，而这个谜团，或许将颠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甚至……关乎整个世界的存亡。
“徐缺，你听我说。”
真龙意志的声音，在徐缺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凝重，一丝严肃，还有一丝……无奈。
“所谓的天道本源，就是这片天地，最初的、最核心的力量。”
“它，是这片天地诞生的源头，也是这片天地运行的根本。”
“它，无形无相，却又无处不在。”
“它，孕育了万物，却又冷漠无情。”
“……”
“最初的、最核心的力量……”
徐缺喃喃自语道，努力地想要理解真龙意志的话。
“那……之前的那个‘天道’，又是怎么回事？！”
“……”
“之前的那个‘天道’，只是天道本源的一缕意志所化。”
真龙意志说道，“他，只是天道本源的代言人，或者说，是一个……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