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是坦白从宽的好时机吗?
她还没下定决心,谢泓开口了。
“兰妗算是易恩阳的门生,兰妗科举那年易恩阳是主考官。”
科举场上有个规矩,当届及第者皆为主考官的门生。不过这关系远近就不好说了,像谢泓和麒灵跟时任主考官马显宏的关系就相当微妙。
“就这样?”她眨眨眼。
“你以为怎样?”
她不好意思地搓手,“我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这思想,太不端正了。
谢泓:“也可以这么说,情人、相好,差不多那个意思。”
“哈?”
“有何奇怪,不然你以为仅凭她自己怎么有今天的地位?”
她愣住。
“……可他们怎么不干脆成亲?”在官场上维持这样的关系,即使两情相悦也容易被误解成权钱交易。“不成亲,定个亲也好呀。”
“谁知道呢,也许易恩阳就好这口。”他意兴阑珊。
朝中确实有这样的风气,部分权贵喜好亵玩女官,他们把女官当做高级□□,早前甚至有人公然把女官圈禁在家中,后来朝廷明令禁止豢养女官才收敛了,暗地里依然小动作不断。
但这群人绝对不会帮助女官晋升,他们打心眼里看不起女官,不能容忍女官脱离他们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