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没能好好在一起,只是没赶上千万分之一两厢情愿事事如意的奇迹。
路又言听着听着,长长呼出一口气。
“情感带师啊。”他轻笑。
岑零朝他狡黠的眨眨眼,“是吧,我经验丰富。”
虽然这不能减少路又言压在心底的坏情绪,但是有人能这么跟他说这些,他总归是好受一些的。
他甚至觉得,如果这时候岑零再追问下去,他很可能会忍不住打开铁盒,把那个不见光的秘密讲给他听。
但是岑零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话题随后转向了别的方向。岑零还记得上回路又言跟他说的编导志愿的事,他们聊了些专业上的东西,岑零某朋友的作品会在来年春天上首都学生电影节,他抛出邀请,到时候有机会可以一起去转转。
路又言欣然答应。
晚饭他俩也是一起吃的,沿海七路的陕味油泼辣子面,两人一小桌,一人一大碗,在热热闹闹的店里低声闲聊。
吃撑了走出店门,看到外边的夜幕,路又言恍然意识到:不只是岑零在陪自己,自己也是在陪他。
沈闵州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路又言正跟岑零往家的方向走,散步消食。两人聊了大半天觉得亲近了不少,他邀请岑零回家做客,想给他看看自己之前拍的东西。
路又言对着来电提醒一怔,这天被岑零转移走的注意力又飞回来。
他有预感这电话九成跟某人有关。
“你在家吗?”沈闵州问,“我过去找你聊会儿,顺便带查亦鸣回去,他一下午被灌了好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