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幽冥撕心裂肺的呐喊。
鬼相很想来一句这关我鸟事啊？
人他妈是秦宁杀的，凭啥子我来背锅？我不委屈的吗？
可是看着一向忠心不二的幽冥在自己的面前爆发出所有的委屈与愤怒，他沉默了下来，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他知道幽冥已经被秦宁算计的死死的，无论如何解释都没用，邢叶云就是前车之鉴，除了徒增笑料，也只会让幽冥更加痛恨。
而且。
他也不想解释了。
毕竟这对幽冥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也总好过知道事情真相后在自我崩溃。
幽冥双眼血丝密布，望着沉默不言的鬼相。
他们此时不知道该在怎么面对这曾经最尊敬的人，难言的情绪在胸腔不断汇聚，像是化不开的乌云，压抑而又纠结。
幽冥低下头，双肩抖动的不停，像是家长面前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鬼相忽地轻笑了一声，抬起幽冥的脑袋，伸手将他们脸上的泪水擦去，道：“我都明白了，出手吧。”
“对不起，鬼相大人……”鬼相压着自己的哭声：“我们放不下，真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