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道德绑架,还这么坦荡的。
“你好起来再说。”盛年道,就是故意跟她别扭着。
他也不在这事情硬逼她,她还是在乎他的。
只不过还是开口,想要一个心安。
手术完的人,终究还是虚弱的。
可江逾白还在强撑着看着她。
盛年托腮看着他,就觉得他挺傻的。
盛年托腮看着他,往前凑了凑,“你睡吧,我陪着你。”
“我想再跟你说会儿话。”他说,回想过往,仿佛没有这样一刻,两个人都这样平静。
这也让他想起,结婚时也算是有过一段,非常短暂的平静。
“明天再说。”盛年道。
他点头,将她的手卷在自己的掌心里握着,让她走也走不了。
盛年趴在床沿,忽然就笑了,“原来,盛意的这个习惯是遗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