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正明依然是起了个大早。
当他从房间里出来，到楼下洗漱的时候，刚好看到栾博盛来到他们酒楼职工宿舍。
“起这么早？”
“来这么早啊？”
两个人见面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这么一句。
都是一愣，接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栾博盛笑呵呵解释：“没办法，早上要去早市采购的，那帮小年轻都喜欢睡懒觉，我要是不来叫他们，肯定全都睡到九十点才会起来。”
冯正明点头表示认同：“确实，汇泉楼早上安排采购，也都是不想被安排。”
栾博盛接着问：“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冯正明一边打水准备洗漱，一边解释：“我是养成了习惯，当初从燕喜楼离开，我跟着大师兄在食堂干，就需要早上很早起来去采购。
后来我自己去火车站卖把子肉，我需要起来的更早了，要早早去把肉买回来准备。
再后来自己开干饭铺，也没有人帮我早起去采购，还是只能我自己去。
所以就这么养成习惯，到了这个点，我就很自然醒了。”
栾博盛听完冯正明这么一番话，忍不住感叹一句：“真不容易。”